“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从另一方世界归来,张学舟伸了伸胳膊和腿。
他在那边的床底下睡了一晚,而这边则是在训练室中躺了一夜。
睡觉的地方不算太让人舒坦。
但张学舟还有更为紧要的问题需要弄清楚。
一者是张学舟感觉鲲鹏格斗术不完整,这练着练着就没了下文,让他缺失感严重,更是有可能与尊上的大荒造化经产生了某种混淆。
另一者则是张学舟想问问任一生,他很可能真的需要精神强化篇,又或张学舟想问问任一生是否有什么驱除别人意识的方法。
被佛子意识对身体雀占鸠巢,张学舟也没辙。
以洋制洋的《优婆塞戒经》只能进行镇压,而无法实现驱逐与毁坏,甚至连绿头鸭的妖念都无法弄死。
一旦被佛子同样诵读《优婆塞戒经》,张学舟难于确定自己是不是会被镇压掉。
张学舟感触着自己很正常的身体。
绿头鸭被镇压了,他眼下没有一点早起蹦跶飞纵的念头。
伸展了胳膊伸展了腿,张学舟认真洗涮完,他钻到堂食中心索要了一份珍珠鸡肉沫面当早餐,等到饱食了一顿,张学舟才决定去找任一生。
但他还不曾走出堂食中心,就看到了任一生在不远处走来。
“我就知道小张同学肯定在堂食中心!”
相距还有十余米,任一生就看到了摸肚皮走出堂食中心的张学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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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就是一千块钱成本的药剂,您要我就给您调制,搞那么麻烦做甚”张学舟摆摆手道:“我又不会收您的钱,那好歹也不容易吃出毛病。”
张学舟对自己调制的培元丹还是较为有信心,可以辩证到药性,若有哪儿出现错误的调制,他也能及时纠正。
但若要张学舟对别人调制成的药剂去做服用效果方面的判定,他当下的炼丹水准还不足以进行这种分辨。
也就是说,他当下很难分辨任一生调制的培元丹是不是对任无恙造成了影响。
毕竟他这道培元丹的负面作用确实很强,若任一生调制出来的培元丹负面效果更强一些,又或掺杂了额外的负面影响也说不清。
“你给我先去瞅瞅无恙,毕竟我当下还不想死儿子”任一生道。
“成!”
最近不是受伤就是住院,张学舟对最近的遭遇习以为常,对别人的病痛遭遇确实没法同情起来。
但等他跟着任一生赶到校医室,张学舟那丝很难挖掘的恻隐之心还是显露了出来。
“我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