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跨了外公年轻时的三十年。
字里行间的疑问,
更是和李司净常年读过的日记不同,
带着年轻人同样的迷茫、烦恼和懊悔。
被林东方无推崇,渲染得神乎其神的外公,
在日记里,也只是一个独自养育女儿,
担忧她活得不够幸福的父亲。
李司净看着,随手就能在空白纸页画出那样的场景。
正如外公曾经牵着他的手,
外公一定也曾牵着妈妈的手,
仔细去说村头浮水的鸭子,
心里藏着独属于外公一人的忧愁。
以至于李司净查看日记,都变得神情恍惚。
外公知道妈妈多灾多难之后,好像一直在寻找办法,能够治一治她小时候的病症。
他不求医生和现代医疗,
而是频繁提到敬神山里的“祭坛”。
正如消失的严城说的那样——
“女人走入祭坛,可以实现愿望,男人走进去,死路一条。”
外公落笔写道:“若是我走了进去,能让灿芝平平安安的长大,不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那地方聚集了无法消散的欲念,成为了山里残害人命的根源。我也有了让灿芝健康活着的欲念,究竟还是变得跟那些人似的,期望祭坛存在,期望山的传承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