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意立刻赶到锁着小知言的房间。
里面的东西都没有挪动过的痕迹,只有小知言诡异地消失了。
她激动地吼道:“监控呢!”
保镖说:“小先生未出过房间半步,房间里面的窗户完全锁死了,以小先生的力气,绝不可能破窗离开,还不留下痕迹。”
他说得对,小知言怎么可能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除非,他回到了原来的时间线。
那么,他将会如他所说的那样逃婚,再也不会娶她了。
而她跟许知言就再无可能了。
慌乱感占据心头,苏晚意憔悴的脸色白了白。
“不,我绝不允许!”
“许知言,你是我的丈夫,这辈子,只会跟我在一起。”
助理扩大了搜索范围,最后查到许知言消失的位置是在飞机场,而目的是墨西哥。
苏家在墨西哥没有一点人脉,想要继续查许知言到了墨西哥后的行踪,助理暂时还无法做到。
苏晚意只能加派人手调查。
接下来的这些天,她除了去看陆辞被折磨的惨状,就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喝闷酒。
可每日的等待让苏晚意越发烦躁和恐慌。
她害怕找不到许知言。
害怕和许知言没了未来。
失去许知言的这些日子,苏晚意简直可以说是生不如死,每一分每一秒过得都无比难受。
哪怕是抱着许知言和辰辰的衣服,一遍遍地翻看他们的相册,抚摸着许知言让她当模特时画下的素描画,念着她曾一字一顿写下来的情书都无法消解她想要见到许知言的浓烈欲望。
至于另一种欲望,苏晚意再也不敢有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种欲望,她又怎会落得如今这种下场。
苏晚意仰躺在地上,任由胸口痛意撕扯,抬起胳膊挡住泪水汹涌的眼睛。
另一边,远在墨西哥的许知言养好伤后,进入了一家服装公司当设计师。
上司安娜对他的设计十分感兴趣,也佩服他一个人移民到陌生国家。
面试时,她曾说得直接,“知言,我母亲是华夏人,很喜欢华夏文化,她去世后,我就一直想推广华夏服装,但找来的这些设计师能力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