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晚乖乖走上前。阿德里安突然抓着她的脖子,满眼兴味的欣赏她痛苦的样子。“湛先生,你来看看,她跟你太太真的像吗?”一听到湛先生三个字,湛诗雨和江慕晚均是一愣。他们齐刷刷看向房车。一双长腿不紧不慢的迈下来,他穿着长款大衣,戴着黑皮手套,英挺的鼻梁上挂着一副金框眼镜,透明镜片后,一双深邃的黑眸,透着凉薄。成熟稳重了是真,斯文败类也是真。他盯着江慕晚,轻蔑的勾起唇:“一点也不像。”江慕晚:“……”我不像我?你是不是瞎?他这么说,阿德里安顿时对江慕晚没了兴趣,狠狠的把她推到雪地上。“整都不知道整像点!”湛诗雨这下高兴了,用枪指着她:“江清月,我正愁找不到你,没想到你就来送死了,这回谁都救不了你了!”江慕晚看着阿德里安,学着江清月那没出息的样子,不停地哀求:“二少爷,我可以化妆,化了妆就像了,我是江慕晚的亲姐妹,我是最了解她的人啊。”阿德里安低下头:“你是最了解她的人,那湛先生算什么?”湛黎辰推了推镜框,:“你是江清月?上次你没对我动手,我还欠你个人情,这样吧,阿德里安少爷给我个面子,饶了她的小命。”阿德里安笑着说:“湛先生,凡事都有明码标价的。”湛黎辰也跟着一笑:“上次我在贵拍卖行拍下她,然后遭到刺杀,这件事好像还没个说法。”阿德里安一愣,一推六二五:“这件事我并不知情,湛先生如果要追究,我会好好调查调查。”说着,他捏着江慕晚的后颈,加重力道。“疼,疼,二少,我也只是奉命办事,我也是受害者啊。”湛诗雨咬着牙,看江清月装模作样的,恨不得现在就开枪。湛黎辰话锋一转:“调查就不必了,我也没想追究,怪就怪我技不如人,我只想提醒你,她是我一千万买下来的,轮不到别人主宰她的生死。”阿德里安瞥了江慕晚一眼,把她推到湛黎辰怀里,自己朝湛诗雨伸出手。湛诗雨不情愿的收起枪,微微一笑,靠在阿德里安怀里:“二少,咱们是谈生意,你为什么带了外人来,也不告诉我?”阿德里安捏了捏她的下巴:“湛先生不是外人,他现在是我的大客户,湛先生里面请吧。”湛黎辰微微颔首,拽着江慕晚的胳膊,往滑雪场里面走去。湛诗雨沉着脸跟在后面。滑雪场有两栋楼,中间用廊桥相连。前面的楼是用餐区域和更衣室,还有租售滑雪装备的地方。后面的楼是贵宾区,有专供贵宾居住的房间。湛诗雨带他们进入贵宾区,打开一间房门:“湛先生和你的女伴先在这里休息吧,我和二少爷有事谈。”湛黎辰看向阿德里安。阿德里安伸手揽住湛诗雨的腰:“是私事,可能要谈一晚上,生意的事,明天一早我会叫上你的。”湛黎辰冷戾的目光落在了湛诗雨脸上。湛诗雨被他盯得发毛,往阿德里安身边躲了躲。阿德里安又道:“湛先生,放松点,我们谈生意都是很随性的,你的货,那天晚上没好好验吧?今晚,给你机会验。”湛黎辰收回视线,动作不算温柔,拽着江慕晚进了房间。他伸手要开灯,江慕晚按住他,打开手机测试了一下,确定没有监控,才开了灯。湛黎辰眯了眯眸:“够谨慎啊。”“你也不喜欢被偷窥吧?”江慕晚脱了羽绒服,放到沙发上。房间环境还不错,她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几处监控都开着,巡逻的人也不少。她拉上窗帘,一回头,湛黎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她一头撞到他怀里。“嘶……你……”江慕晚捂着鼻子,湛黎辰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的揉了揉她的脸,在她鼻子上捏了捏。江慕晚怒火中烧,刚想骂他“神经病啊”,猛地反应过来,他在测试自己到底有没有整容。测试完毕,看到她的脸只是泛红了,没有任何变形,湛黎辰退后两步,眉头拧起来,眼眶隐隐发酸,心跳再一次乱了,上一次也是因为她。“你没死。”江慕晚知道瞒不住了,谁知道他会突然来这一手!她试着解释:“当年的事有些误会,不过你也说过,永不相见……”湛黎辰讥笑:“你还反过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