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一堆鼻青脸肿的男人被压着去了警卫所。
警察局内,一堆浑身异味的男人抱头蹲在角落。
带队的警官笑了:“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组团偷粪的,真新鲜!”
厂里涉案的人就被控制起来。
我爸递上相关资料,又详细说明了当时的情况。
我身上的伤势就是铁证。
那些作恶的男人再无刚才的神气,一个个哆嗦着跟个鹌鹑一样。
我跟着医生站在边上,工头却猛地扑过来跪在我边上死死拽住我的衣服。
他满嘴满是血,含糊不清地求饶。
“你行行好!我当时不是还救了你吗?要不是我,你早就被糟蹋烂了!”
“我当真不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给我求求情吧!”
我不经意踩住他那只曾经拿开水烫我的手,使劲碾了下。
他疼得直抽气,却不敢反抗。
“你说得对,你做的好事,我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警察的。”
惨叫声中,我静静看着这群畜生被押走。
直到做完笔录,我爸才重新把我搂到怀里。
“别害怕了,都是爸不好,总想着再挣点就去找你,却没想到你居然”
我赶紧安慰哽咽的父亲,讲述了自己对大学录取的疑惑。
“放心,爸一定找你舅舅给你讨个公道。”
我眼珠子转了一圈,想到个好玩的。
伤好得差不多后,我们没开那辆奔驰,而是换了辆普通的面包车,低调地进了村。
舅舅一家还不知道我爸回来了,更不知道厂子已经翻了天。
刚进村口,就听见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