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满是抽插带出的水声与抽噎哭泣。
浑身泛粉的oga双手被绑于身后,咋一看就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依偎在健硕男人怀里,浑身赤裸,露出莹白软嫩的一身白肉。
哭得shi漉漉的小脸贴在寒晔的xiong肌上,毛茸茸的垂耳软软地垂在脸颊两侧,屁股上的小尾巴正随着抖动。
然而小兔子的rouxue中却有一根黑紫的xingqi来回抽插。
娇气漂亮的穴口吃下了不符合它大小的东西。
"呜呜啊"
可爱的shenyin带着明显的哭腔,娇气得格外惹人怜爱,却让两只恶狼的施虐欲更甚。
想看他哭,想看他战栗,想看他只能依附于自己。
寒昼捏住了希洛的腰肢,他的xingqi每一次都会肏弄到rouxue的最深处,再拔出至只剩下龟头还留在rouxue中。
如此反复,又粉又嫩的rouxue被打桩一般的巨大roubang玩弄得红肿不堪,支离破碎。
希洛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被抽插了几下,粉嫩的xingqi就shele出来,身体颤了又颤。
"啊啊哈啊啊"
他脸颊绯红地掉着眼泪,小嘴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些诱人的声音,使得两人越发血脉偾张,连刚刚射完精,敏感到不行的时间段都不放过。
感受着紧致的穴肉收缩讨好,寒昼已经兴奋地冒出了狼耳朵。
寒昼的信息素如他本人一样热烈,是龙舌兰,而寒晔则是高雅的白兰地,让他具有强烈的攻击性的同时又让他的优雅和庄重体现得淋漓尽致。
因为是双胞胎,两股强大的信息素并不排斥对方,却有些争锋相对地缠绕或包裹住了那糯叽叽的奶糖信息素。
"呜呜咦不呜不要慢一点呜呜"
温暖的穴肉包裹着粗大的xingqi,黏腻shi滑。
rouxue已经被肏出了水来,像是贪吃得很,要勾着男人的xingqi让它肏得再深一些,再狠一些。
寒晔捧起了那张xiong膛上的小脸,对上了一双哭得可怜兮兮的眼睛。
"怎么这么看着我?"
声音意外的低哑。
咿咿呀呀呜咽求饶的小兔子本意是期望主人可以放过自己,却没注意到恶狼越发深邃的目光。
少年像是刚刚被浇了水的玫瑰,阳光倾泻其上,一阵风吹来,花瓣上的水珠就翻滚着落下。